《烈酒烧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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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了靖北侯府之后,就意味是蒋酒卿彻底摆脱青州“赵疏”的身份,摇身一变为侯府的千金。
蒋以北褪了一身轻甲,穿回了平日里习惯穿的蓝白色常服。雅冠、轻袍、白靴,腰佩轻剑。蒋酒卿看见他正用宽大的手掌压着剑柄,并借力倚靠,对自己弯眸点头。引人注目的除了蒋以北的笑——他的笑如沐春风,还有手指上戴着的蓝玉宝石——象征着权利的璀璨宝石。蒋酒卿觉得换回常服的蒋以北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,和睦了许多。
蒋以北摸了摸蒋酒卿的脑袋,说道:“鸣鸢是服侍你的女使,等会她会带你疏妆打扮,换一身符合你身份的常服。接下来,约摸那些亲戚又弄点幺蛾子了,你我应对一下就行。”
蒋酒卿点了点头。
蒋以北又道:“不要怕,有我在,他们为难不了你什么。”虽然他已经给了保证蒋酒卿,但还是担心她能不能驾驭得了这些邪门场面,能不能够唬得住下人。
……
蒋酒卿被鸣鸢带向自己的房间。侯爷豪华,建筑阔气大方,小路蜿蜒曲折,她们走了好一会才到。蒋酒卿抬头,一眼就望到了牌匾上的三个大字“怡芳院”,不禁皱了皱眉。
鸣鸢见状,问:“小姐,这名字如果你想改的话,我们可以重修一个牌匾。”
蒋酒卿问:“改什么名字都可以吗?”
鸣鸢解释道:“原本这院子叫‘扶山’,但之前的‘小姐’觉得女孩子住的院子,名字应该秀气点,就改了这个名字。”
蒋酒卿点点头,发了好一会呆,才说:“叫‘水天’吧,孤鹜与落霞齐飞,长天共秋水一色。”
鸣鸢听后,颇显震惊之色。她是练武之人,性格也是豪爽,于是直白地问:“小姐,你以前……读过书?”
“我以前……是一个朋友教我的,她以前就住在玉京城,教了我很多诗词歌赋,但我背下来的不多,都是略懂。”蒋酒卿道。
“嗯!那我让人去改名。”鸣鸢礼貌地身手示意,并温声道,“请进,我帮你沐浴更衣。”
蒋酒卿进了内堂,感受到了氤氲水汽和药材的香味,她的舟车劳顿感顿时消散了一半。她褪去身上衣物,舒服地躺进了沐桶里。
鸣鸢看见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,不禁蹙眉,心疼又担忧想:“这么小的姑娘,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毒手的……”
“小姐,这些药材都是能帮你治疗内外伤的。至于伤疤,我等会再找阿纭医师要一些温和的药物,她的药很见效,到时候你一定会容光焕发的。”鸣鸢解释道。
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沐浴完毕。鸣鸢给蒋酒卿更衣,她拿的是金雀白丝绸织上衣、流金银河蓝下裙、织金莲花纹外套。
鸣鸢说道:“小姐,这套衣服叫‘蓝田日暖’,一般在重要的场合上传。府上的衣服还不多,但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的,我马上命人去做。”
蒋酒卿从未穿过这么珍贵的衣服,但她也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渴望,或者不适应。
她从容地穿上衣服,看着镜中的自己,整理了一番之后。鸣鸢怔怔地看着她,只觉得从前的那位“蒋小姐”是漂亮,但蒋酒卿身上却莫名多了一股无畏与淡然的气质。
她有着蒋以北相似的容貌,但眼里的凌厉与家主却有不一样之处,蒋以北身上有傲气,但蒋酒卿身上更多的是不屑,不屑于这些金贵的东西。
“或者……是跟她之前的经历有关吧。”鸣鸢想。
蒋酒卿漠然地对鸣鸢说:“走吧,别让亲戚们久等了。”
靖北侯府已经恭候了一大堆蒋家的亲戚,他们气势汹汹地坐在宴会上,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跟蒋酒卿打一场。
但蒋以北坐在家主的位置上,显然他是向着蒋酒卿的,所以蒋酒卿也大胆地走上前去。
蒋以北率先发话:“诸位长辈,这位便是我在青州找回来的小妹。”
话音刚落,二叔父蒋裘上来便糙声叫道:“我们要怎么才知道,她就是你真正的妹妹?!小北,到时候你又要被骗了,又要多一场闹剧了!”
他声音洪亮,就算是站在宴会场边缘的家仆都能听得见。如此举措,为的就是给他们两兄妹一个下马威。
蒋以北道:“二叔不必忧心,小妹的长相一看就知道是蒋家人,再者我们已经滴血认亲过,不会有错。”
蒋裘冷哼一声:“哼,觊觎蒋家家主之位的人多了去了,你还不擦亮擦亮眼睛的话,到时候你的爵位就要改名换姓了!”
他的妻子严钨铃也不嘴饶,火上浇油道:“是呀!小北,长辈们来这里都是为了你好,给你做个主的。你心眼大,等会又遭了骗,我们很心疼的呀!”
蒋以北道:“身世来历都调查清楚了,不会有错。”
但显然他说的话没有办法让这群磨人的亲戚停下嘴来,他们还在七嘴八舌说个不停。
蒋酒卿冷不丁地说道:“那你们杀了呗。。”
众人听到这大不敬的话,无不把复杂的目光齐齐投向她,质疑的、恼怒的、诧异的,应有尽有。
蒋酒卿原本已经经历过非人的折磨,现在不论他们对自己怎么样,都不会比以前差。所以她干脆破罐子破摔,说道:“大哥可以证明我是他的血亲,但你们却没办法证明我是假的。你们想除掉我,那就来吧。不知道律法上,怎么判处谋害侯府小姐的行为。”
所有人都沉默了,蒋以北也一脸震惊地望向蒋酒卿。
实际上她不带怕的,除了破罐子破摔,她身后还站着个贺谏山,这些人总不能当众把自己刀了。
严钨铃尴尬地笑道:“额……呵呵呵,哪里话呢!我们相信便是了。这样吧,既然你是真正的酒卿,那小时候没来得及抓阄,现在要不再抓一次?”
蒋酒卿糊涂了,她听不懂什么叫“抓阄”。鸣鸢上前一步,附耳说道:“小姐,抓阄是刚出生的小孩才需要进行的仪式,为的是看看他日后喜欢擅长什么。但你不需要,你可以拒绝。”
显然这群人是在故意为难和羞辱她,“若是事事让蒋以北出头,我未免太窝囊了吧。”她决心见招拆招。
严钨铃和一群老嫂子们的心里是盘算着主意,“要是她拿了算盘,顶多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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